陈槐认为这样不妥:“我们三对一在数量上占优势,而且他明显是从山上下来的,知道的情况比我们多。我打算和他聊聊。”
吴期伸手比OK,余千岁也没有意见。三人商量一致,哗啦啦从草堆里站起来,窸窸窣窣的声音明显吓了陈运一跳。
陈运当即把灯杆从背后卸下拿在手里:“谁!?”
“大晚上不睡觉,装什么鬼怪吓人!我告诉你们!我可不怕!小爷姓陈单名运,陈家村唯一大夫陈丛席的亲传大弟子,我劝你们下手前去山下打听打听,可别最后怎么死的都不知道!”
吴期身上沾的干草枯叶还没全部抖落下去,他蹭地一下站起来,五孔流血又站在陈运逆光的方向,有心调侃陈运,他压低声音缓慢开口:“既见山圣,为何不跪?”。
陈运举着灯笼逐步调转方向,心脏一下子提到嗓子眼,他壮着胆子,实则已看好逃跑路线:“登天峰压根就没有什么山圣!你休想骗我!”。
哦?陈槐内心暗忖,他们好像离真相不远了。陈运说完话拔腿就跑,谁承想刚转身,肩膀就被身后的人扣住,他猛地转头,吴期一张血糊淋剌的大脸出现在他面前,陈运当即大喊:“鬼啊!”,随即脚底一软,双眼上翻昏倒在地上。
“嘿,这家伙,刚才的胆子呢?”
余千岁揶揄道:“他有什么胆子,刚才壮胆充狠角儿的时候,早就看好逃跑路线了。”他刚才可一直盯着陈运这小子,看他究竟能玩出什么花样,结果就是个兔子胆。
吴期蹲在陈运身边,双手扣在他肩膀使劲儿晃他:“陈运!陈运!你醒醒啊!”。陈槐上前一步代替吴期:“我来吧,可别醒了又被你这张脸吓晕过去。”
陈槐干脆利落,力道适中地拍打陈运的脸,没几分钟,陈运慢悠悠地醒了,他双手撑地准备站起来,就看到前面两个满脸鲜血的厉鬼盯着他看,这下倒是没晕,结果陈运下一秒双膝跪地,立马就要磕头,“各位鬼怪老爷,你们大人有大量,一切都和我没关系。冤有头债有主,你们索命别找我啊……”说着脑袋立马往下落,当下就被陈槐一把揪住衣领站了起来。
“行了,你俩别吓他了。”
吴期特地向前走了一步,站在灯笼前,咧开大嘴龇牙笑:“哈喽,我们又见面了。”
陈运浑身冷汗连连后退,听到熟悉的声音,他这才逐渐站稳脚步,难以置信地向前走了一步:“是你们啊……”。
吴期脖子扭动大幅度甩头发:“不然你以为呢?索命的恶鬼?”。他忽地伸长脖子,两颗眼珠瞪得浑圆,对上陈运的眼睛:“你干了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?心虚成这样?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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